马克龙在中国享受了前所未有的礼遇,嘴上反对保护主义,回国却立刻翻脸,带头推动欧盟对中国电动车、光伏展开贸易调查,还扬言要学美国对付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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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定焦One,作者:陈丹,编辑:魏佳,题图来自:视觉中国
在互联网社交语境中,网友常将短剧及其衍生出的一整套内容生态称为“短国”,与之相对的是更成熟、规则更清晰的“内娱”。
长期以来,“短国”被默认为是一个有着另一套运行方式的异世界:剧情可以离谱到失真、逻辑塌陷也无伤大雅——所有荒诞,均可消解于一句“短国真是太无法无天了”的调侃中。这句戏谑,既是吐槽,也代表了一种容忍。
但最近,这种默认的宽容正在失效。
日前,短剧抄袭事件密集发酵:杨紫尚未开播的新剧《家业》被短剧像素级复刻;泰剧《为你钟情》也被短剧从BGM抄到分镜头;而在“短国”内部,头部厂牌听花岛的多部作品同样成为被复制的对象,被指控抄袭的是短剧出海的头部平台ReelShort 。
“在这个行业,大家都在抄来抄去。”不少短剧行业的从业者对“定焦One”无奈表示。对短剧而言,抄袭早已不是偶发行为,融梗、缝合、套模板甚至是被默许的行业常态。
过去几年,短剧用惊人的扩张速度,跑出了一个几乎比肩长视频的市场规模,但在这种极速扩张中,问题也被同步放大:当内容生产依赖效率和回本速度时,原创的边界被不断挤压,抄袭既源于“快生产、快变现”的商业逻辑,但也正在反过来侵蚀这个行业的内容基础。
是继续用“复制”换速度,还是为原创付出成本?
“短国”,是时候回答这个问题了。
一部短剧,是怎样被复制的?
编剧李贝然刷到杨紫新剧《家业》被抄袭的新闻时,没想到同样的剧情也会在她身上上演。
她和朋友合伙经营着一家剧本工作室,长期为多家短剧公司供稿,有时候也会承担“剧本医生”的角色,帮忙修改一些短剧剧本。就在她刷到新闻的那天晚上,一位相熟的制片人发来一个剧本,请她帮忙“调整调整”。
但她越看越不对劲——“这不就是我们自己的稿子吗?”
她将两个文档并排打开:只有男女主名字被替换了,配角名字都没改,情节推进、对白设计,几乎通篇一致。
这个剧本的版权,早已被一家制作公司买断,项目也已经完成拍摄,只等上线。李贝然很快排除了几个可能的泄露渠道:制作公司没有动机,工作室内部也不存在外流。唯一的漏洞,出现在拍摄环节——剧组的所有工作人员,都曾拿到完整的电子剧本。
她多次追问那位制片人朋友剧本来源,对方始终含糊其辞,只说“被人骗了”。所幸,在她的强硬态度下,对方同意换稿。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遭遇类似情况。
更早之前,一位导演朋友了解到她近期完成了一个剧本,主动索要,声称“看看能不能给点建议”。一周多后,对方发来一个故事提纲,请她帮忙扩写。她很快发现,这正是自己剧本的核心故事。她跑去质问,对方并不避讳:“反正最后写完了也还是你们的,我只是先用一下。”
如此之多荒谬的故事频繁发生,源自于行业薄弱的版权意识。“大家都在抄,甚至某些编剧工作室也在互相抄。”李贝然对“定焦One”说到。
一比一复刻还算容易被发现,真正难以界定的是大量介于“借鉴”和“抄袭”之间的内容——拆解、融梗、缝合。而后者已经成为了短剧行业极为常见的生产方式。比如说,A剧的男主人设、B剧的女主背景,加上C剧的核心情节,可以被拆解重组为一部新剧D。
导演赵鸣远告诉“定焦One”,他拿到手的很多剧本都是这样的“缝合怪”。
他透露,在一些公司,抄袭、融梗已经被拆解为一套可执行的流程:同时召集五到十名编剧,每人负责五到十集,用极短时间拼出完整文本。单个编剧的月薪,可能只有三千元左右。
现在,这条路径还在被进一步压缩,“因为用AI扒稿更方便了”。
在拍摄现场,一些AI痕迹明显的剧本经常让赵鸣远头疼。有的剧本上一句还是“哥,你来了”,下一句就变成了“姐,你来了”。
他还拍过一个悬疑剧,一个重要道具是一幅画,剧本中反复提到,“我画完这幅画,我的冤屈就能明了”。但看完整个剧本,他都没明白这幅画到底画了什么,怎么指向的线索,去问编剧,对方说“随便画吧”。
短剧“速生速死”,抄袭被当作“效率工具”
如果只从“版权意识薄弱”或“从业者投机”去理解短剧抄袭,很容易陷入道德评判,却无法解释一个更现实的问题:为什么在大量从业者清楚这是灰色地带的前提下,它依然被反复选择?
答案藏在短剧的商业模式里。
短剧行业信奉一套极致高效的运行法则,一部短剧从拍摄、上线到回收成本,最快只需数周。李贝然将其形容为“快时尚模式”,用尽可能低的成本快速试错,由数据决定去留,速生速死。
她和赵鸣远的种种荒诞经历,只是短剧体系高速运转下的日常切面。因为,在“快时尚”的生产模式下,原创反而成为了一种低性价比的行为。
通常来说,一部原创短剧从筹备到拍摄完成,需要2个月左右,仅剧本往往就需要数月打磨,这意味着更高的人力成本、更长的开发周期,以及更大的不确定性;而高度模仿、融梗的项目,一周内就能完成剧本,三到五天拍完,最快一周上线。对许多公司而言,二者并不在同一条竞争曲线上。
根据第一财经报道,一部中等体量的原创短剧,综合成本约在50万至80万元之间;而抄袭或高度模仿的项目,成本最低可以被压缩到15万至24万元。
这也是为什么,许多公司并不愿意在前期开发阶段投入过多资源。李贝然对“定焦One”直言,原创意味着时间成本,也意味着风险敞口——一旦项目失败,前期投入几乎无法回收。
一位头部短剧公司的员工告诉“定焦One”,不少团队本就没有内容制作经验,只是想进来赚快钱,才选择抄袭路径。结果往往是,钱没赚到,甚至纯赔本。
赵鸣远补充,很多公司一年能生产两三百部短剧,只要极少数命中,就能覆盖整体风险。在这种模型下,单个项目的质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数量与命中率。原创产能跟不上,抄袭就成了“最省事”的补位方案。
而平台与算法,则进一步强化了这种效率导向。
在杭州某微短剧大会上,一位制片人曾抛出一组惊人数据:“过去一年有5000多名总裁被轮流下药,3000多女主精准走错酒店房间,2000多千金上演团圆戏码”。
这些情节反复出现,并不是创作者缺乏想象力,而是因为这些元素在转化率层面被反复证明“有效”。短剧高度依赖信息流投放,通过算法快速筛选并触达目标用户,而算法天然偏好已经被市场验证过的题材、爽点和叙事结构。
李贝然将短剧类比为网文行业的演化路径:
早期的晋江文学城,依赖读者主动选择;而后来的番茄、七猫,则通过买量与精准推送,让内容围绕转化率进行设计。题材并非全新,只是被不断拆解、重组,以更高效地触达目标人群。
更关键的是,短剧并非典型的To C内容市场。制作公司真正面对的不是观众,而是平台。平台是否收剧、给多少流量、容忍怎样的制作方式,直接决定了生产端的选择。
赵鸣远指出,如果有平台愿意用极低价格批量收购短剧,自然会有人选择压低成本、走粗制滥造的路线;而当平台明确只收精品内容,生产端的行为也会随之改变。
在这种环境中,抄袭并不只是创作者的选择,而是被效率、算法和平台规则共同放大的结果。
这套体系之下,维权也并不容易。
举证难、周期长、赔偿低,使得一部短剧的维权成本,往往高于其制作成本。爆款的热度周期只有数周,而一场官司动辄半年起步。对抄袭方而言,收益早已兑现;对原创者来说,维权反而成为高成本、低回报的行为。
有媒体报道,某出海短剧平台高层曾表示,“随便抄,扑了的没人管,爆了也不怕,把钱都赚完了下架”。
当内容生产追求速度,平台采购强调转化,而风险成本又被持续压低,抄袭自然会被不断复用。
但问题是,这套机制真的还能长期运转下去吗?
当快钱逻辑松动,短剧向何处去?
变化,确实已经出现。
首先变化的是观众。
不少从业者都在今年的公开场合表示,用户口味和审美变了,开始反感传统短剧套路。更重要的是,这种变化的速度,远快于行业的反应。
当观众对套路失去耐心,平台也开始重新计算“快钱逻辑”的性价比。
过去几年,短剧平台更关心的是产量和转化效率,只要情绪爽点成立,粗糙并不是问题。但现在,越来越多平台开始提高准入门槛。
赵鸣远告诉“定焦One”,现在抄袭的稿件、质量不高的稿件很容易被平台退回,抄袭剧一旦被发现,也会马上被下架。
今年8月,红果在飞书后台的编剧群中发布通知,明确表示将严厉打击剧本抄袭行为。通知中提到,平台近期发现部分剧本存在直接复制粘贴、洗稿、创意抄袭、融梗等问题,一经查实,将全面清空成绩、永久终止合作,并依据合同追究赔偿责任。
更为重要的是,愿意用低价格收短剧的平台已经所剩无几。
过去,有不少平台愿意用几万元的低价收剧。制作方通过极度压缩制作成本,依靠规模化生产仍能获利。这类作品往往不追求制作美感,只服务于最直接的情绪刺激。据赵鸣远了解,目前行业内仍愿意低价收购此类短剧的平台,几乎只剩下一家电商平台。
这些信号意味着,复制不再是安全选项。但这并不等同于,短剧行业会自然走向“全面精品化”。
首先,平台的激励是否具备持续性,仍是未知数。
精品化意味着更高成本、更长周期和更大的不确定性。如果平台补贴力度下降,或将资源转向其他内容形态,制作公司是否还能承受这种转型压力,仍需观察。
其次,行业本身仍高度依赖“快生产”的结构。
即便平台提高门槛,短剧依然是一门追求效率的生意。制作周期短、回本快的优势并未消失,这意味着复制与模仿始终存在诱惑。只要生产节奏不发生根本变化,抄袭就难以被彻底清除。
李贝然认为,随着平台对抄袭行为的打击加严,短期内,短剧行业的抄袭现象可能会有所收敛;但从长期来看,抄袭、洗稿并不会彻底消失。
更现实的是,人才和能力的断层。
过去几年,大量从业者在低门槛、快回报的环境中进入行业;而精品化需要的是系统性的创作能力、制作经验和审美判断。赵鸣远发现,随着低价短剧空间收缩,已经有不少此前活跃的从业者接不到活儿,被迫离场。
洗牌正在发生,但结果需要更长的时间检验。
有头部公司已经选择押注精品与创新。听花岛负责人曾对媒体表示,希望每个月至少有一半以上是“超级精品”。“创新,让我有安全感。”她这样总结。
但对目前绝大多数制作公司而言,安全感仍然来自效率。
“短国”是否真的愿意为原创付出成本,答案并不取决于口号,而取决于平台、资本与创作者之间,是否会形成一套新的、足以对抗快钱诱惑的稳定机制。
在那之前,复制的时代或许会放慢,但不会立刻结束。
*文中李贝然和赵鸣远皆为化名。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定焦One,作者:陈丹,编辑:魏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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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克一句话,把减肥神药司美格鲁肽推上热搜,富人疯抢,患者断药,全球陷入断货混乱。诺和诺德低估了减肥市场的疯狂,供应链被挤爆,山寨药遍地开花,利润被空手套白狼,本期视频就来聊聊中美药企逐鹿万亿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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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在小镇上的传统集市买过东西?卖家摆摊时买家讨价还价,交易只有在双方同意价格时才能完成。如果没有足够多的卖家,你也许会找不到想要的商品,或者不得不接受超出自己承受范围的价格。现在想象一个完全不同的市场,一个巨大的自助商店里面所有商品都有固定的价格公式,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能立即买到或卖出任何商品,不需要等待对手方出现,不需要讨价还价,这就是流动性池的基础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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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是全世界最大的大豆进口国,占到全球大豆进口量的63%,而美国和巴西是全世界最主要的大豆出口国,美、巴两国的大豆供给量加起来占到全球的8成以上,长期以来中国是买家,美国和巴西是卖家,三个国家主导全球大豆贸易已经超过20年。那么为什么会形成这么稳定的三角贸易关系?中国自己为什么不种大豆?我们能否摆脱对美国的进口依赖?在中美贸易摩擦中大豆产业又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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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航天最近火到不行,国防科技大学刚搞出全球最快的超导电动磁悬浮,两秒就能让一吨试验车飙到700公里,未来有望给火箭当“地面助推器”。对咱们普通人来说,如果想要参与到这个资本市场里喝点汤的话,那就得先弄清楚这背后的逻辑。今天咱就一口气系统聊聊,现在我国商业航天处于什么情况?它背后的底层逻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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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叙事”之所以流行,某种程度上说明,公众对程序透明、规则可解释的期待在上升。它是一种成本更低的监督方式,能把疑问放大,把关注聚拢,把解释变得更必要。但也需要警惕滥用,变成单纯的“扣帽子”。其实真正重要的不是“有没有少爷”,而是我们能不能把每一次“少爷式怀疑”,都转化成更清晰的规则、更可理解的解释、更可追溯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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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尔线程刚登科创板,首日暴涨425%,引发行业震动。创始人张建中曾是英伟达中国区一把手,带队核心成员几乎全员英伟达出身,堪称“复仇者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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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品丨虎嗅汽车组
作者丨魏微
头图丨视觉中国
不出意外,最快一个月后,国内首批用户就能在北京、重庆的特定路段,试乘能 “脱手” 的 L3自动驾驶汽车了。但尴尬的是,就在L3即将走入现实的时刻,汽车行业内对它的态度却撕裂得厉害。
近期,地平线首席架构师苏箐在最新演讲中“预言”道:未来短短几年内,用同样的开发范式,不但在L2上面能极大带来新的体验,同时能以极低的部署成本和几乎无限制的部署区域扩张速度,落地一个L4系统。
苏箐的发言中没有提及L3,但在他身后的PPT上对L3的描述是“短暂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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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直播截图)
小鹏汽车董事长何小鹏在近日体验完特斯拉FSD V14.2版本后,在个人社交媒体上感慨道:这次试驾,让我还更加坚定了,将来会是同一个自驾系统,同一个硬件系统,分别会是私享的Robo和共享的Robotaxi时代到来,每个人都可以跳过L3,直接享有一台L4能力的车。
除了苏箐和何小鹏在公开场合的表达,部分整车企业人士对于L3技术也持类似的态度:要么是短暂的过渡,要么是一个“伪概念”。
就在12月15日,特斯拉已经在美国奥斯汀启动Robotaxi的“完全无人驾驶”测试。在奥斯汀的Robotaxi测试是特斯拉第一次在真实城市道路环境中,启动不配备安全员的无人测试,车辆里搭载的就是被何小鹏高度称赞的FSD V14.2版本。
而在10天后圣诞节假期来临之时,特斯拉FSD V14.2.2版本已开始向北美Model 3/Y/X/S和Cybertruck车主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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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
同一套系统,可以用于Robotaxi也可以用于私家车,这正是苏箐和何小鹏共同的技术目标。
从技术演进的角度看,似乎L2直奔L4的确是更有效率的方式,而且也会以更快的速度到来。何小鹏在个人社交媒体预告称:2026年8月30日,小鹏汽车的VLA要在国内达到FSD14.2在硅谷的整体效果。
那,L3自动驾驶落地还有价值吗?本期《智驾雷达》VOL.9,关注智驾领域年度最新、最重要的这一大事件。
为什么仍需要L3?
苏箐和何小鹏从技术演进、商业化落地的角度,认为L2直奔L4是更有效率的方式。
但从行业协会专家角度看,L3级自动驾驶的落地对于汽车产业链的转型、管理部门积累监管经验,有着不可替代的价值。
中国汽车工业协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付炳锋发文写道:L3级别自动驾驶的落地,是涵盖整车、零部件、软件算法、通信、数据服务等多主体协同的系统性工程。我国政策要求企业需建立覆盖整车、系统、数据、运行等的全生命周期管理体系,推动产业链上下游从“供应关系”转向“共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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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3日,北汽新能源旗下极狐阿尔法S(L3版)获得中国首批L3级自动驾驶专用正式号牌“京AA0001Z”,图片源自北汽)
北汽是获得国内首批L3准入许可的两家企业之一。北汽研究院智能网联中心主任冯硕在近日接受了虎嗅汽车访谈。他认为,L3自动驾驶落地,不仅是对技术的测试,更是对可持续商业模式的积极探索。北汽希望通过打造“北京样板”,形成可复制的运营经验,未来推向全国,真正推动自动驾驶规模化落地。
其实,从车企的实际动作来看,对L3也表现出了“心口不一”的追捧。
就在2025年12月15日,工信部向长安深蓝SL03、北汽极狐阿尔法S的两款L3车型发放了准入许可之后,瞬间点燃了其他车企“晒牌照”的热情。不完全统计,包括小米、小鹏以及广汽等车企,有说拿到L3测试牌照的,有说L3车型进入实证测试阶段的。
实际上,需要厘清的概念是,目前有L3量产车型准入资格的只有长安和北汽两家车企。它们拿到的是国家层面发放的准入许可。其他车企则是地方政府发放的L3级自动驾驶测试许可,目前仍是测试阶段。
L3,注定将在2026年成为车企海报上出现的高频词之一。
直奔L4?其实技术不是问题
美国奥斯汀、凤凰城太遥远,北京亦庄、武汉经开区的开放路段也是Robotaxi的乐园,百度萝卜快跑、小马智行等的全无人Robotaxi已实现常态化商业运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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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亦庄高级别自动驾驶示范区运营的无人驾驶出租车,图片来自虎嗅)
其中,小马智行的Robotaxi,就是与北汽合作研发的。“北汽在开发L2产品的同时就已在储备L3、L4自动驾驶技术。目前,北汽已实现L2到L4技术全覆盖,L4级自动驾驶已进入示范运营阶段,基于极狐车型与小马智行联合打造的Robotaxi,已在全国多地开展公开道路示范运营,相关技术方案已通过多场景验证趋于成熟。”冯硕对虎嗅汽车说道。
包括长安、小鹏,以及以地平线、Momenta为代表的智驾方案提供商,在技术能力上具备直通L4的可行性。
不过,技术能力之外,无人自动驾驶带来的更多仍是实际场景的应用与安全。“从L3到L4的过渡,最大的技术难点,是需要更高的感知能力和极端复杂场景的决策能力。”冯硕对虎嗅汽车表示。
根据《汽车驾驶自动化分级》标准,我国将驾驶自动化分为0级到5级共6个级别。L0代表完全由人类驾驶,L1—L2属于驾驶辅助阶段,L3—L5则逐步过渡到有条件自动驾驶、高度自动驾驶,直至完全自动驾驶。
L3级作为“有条件自动驾驶”,是实现完全自动驾驶终极目标的关键层级,其核心突破在于明确了事故责任归属机制。也是从2025年12月15日这个时间节点开始,虽然自动驾驶车内还有人类驾驶员,但车企要开始承担责任了,这是法理上的分水岭。
L3自动驾驶商业化时代的到来,将给汽车产业生态带来系统性变革,包括车辆设计、供应链、生产模式都将面临深层变革。
对此,冯硕也向虎嗅汽车进行了详细介绍:
车辆设计层面,制动、转向等核心执行系统双冗余架构将成为标配。
供应链层面,激光雷达、大算力芯片等核心智能化部件将成为刚性配置;跨域融合的技术趋势还将推动Tier1供应商从传统单一领域供货角色,向多域融合的全栈解决方案合作伙伴转型。
生产模式层面,“硬件预埋+软件迭代”的柔性生产体系将成为主流,同时倒逼车企构建覆盖研发、测试、运维的全链条能力体系,推动整个产业从传统“制造导向”向“生态服务导向”深度转型。
因此,技术层面或许可以从L2直奔L4,但站在产业生态和监管层面,更需要从L3阶段积累经验、完善体系,才能够应对L4及更高阶自动驾驶时代的监管需求,L3的时代进程无法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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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币又升值了,离岸人民币兑美元升破了7.0关口,最高到了6.9985,在岸人民币也升破了7.01,这可是2024年10月以来的头一次。那汇率涨涨跌跌跟我们有啥关系?今天咱就用大白话讲透这里边的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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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形机器人已经能下工厂干活了,现在不仅能买,还能在上海全国首个机器人租赁平台租用,最便宜两百元一天的机器狗,最贵十万级能表演花活。今天咱们就聊聊现在中国的人形机器人发展到什么水平了,机会和瓶颈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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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首席人物观,作者:二毛,原文标题:《北电演员,拧巴的享受拍短剧》,题图来自:AI生成
一个艺考生考上影视圈top3院校(北京电影学院、中央戏剧学院和上海戏剧学院)需要多少钱?
答案是:至少10万。
然而,如果从投资的角度来看,这笔钱大概率会“打水漂”。表演系学生如今面临的行业现状是:传统影视行业逐渐凋敝,并且在大部分从业人员看来,这种衰落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仍将持续。
而另一边,短剧市场热钱涌现。综合不同调研机构预测,2025年微短剧市场规模将超过600亿,对应同比增速约30%,到2027~2028年有可能突破千亿。
于是,一些演不到长剧的科班生们开始扎堆短剧。短剧也正在成为科班生们实现梦想的唯一渠道。
科班生在短剧扎堆了
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主任王瑞教授在接受澎湃新闻专访时提到一件事:2024年,北电的一个小孩被聘到了短视频公司,等他跑到系里来聊这件事的时候,“大家还挺鄙夷的”。
但不到一年的时间,情况发生了变化,一位中戏导演系博士在社交平台上说道:几乎所有的影视行业的从业人员现在都会被问到一个问题:为什么不去做短剧?
态度变化的背后,除了“短剧风口论”外,更本质的原因在于影视行业整体的生态发生了巨大变化:据媒体统计,去年一年,广电总局发证的电视剧为115部,相比10年前,降幅高达73%,而2025年第一季度,国产长剧开机数量仅有去年同期的一半不到。
不仅如此,今年以来,频频传出长剧剧组停拍的消息,比如吴谨言与陈哲远主演的《江山为聘》自开机以来屡屡被传停拍,邓为、李宛妲主演的《风月不相关》和魏大勋主演的《九号秘事之黑帷背后》等等剧组,均传出过停拍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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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演艺圈的一个通识是,只有演了长剧、电影才叫“演戏”。但在长剧市场风声鹤唳下,每一个无戏可拍的科班生都会被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去演短剧?
“基本上2021年以后毕业的人,就没有什么横屏戏(通常指传统长剧)可以拍了。”对于潮水的流向,演员悦悦是有清晰感知的。
悦悦是一位2021级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毕业生,出演过几部长剧和几部网剧,其中包括像《雁回时》这样的爆剧,只不过她在其中饰演的都是一些小角色,自称是一名“180线小演员”。
“现在的长剧可以说是已经到了自己跟自己玩的程度了,新人很难进入,重要的角色基本都会被公司抢走,没有一定的人脉关系和作品积累,连小角色都抢不到。”
悦悦没有签公司,这些角色是她通过多年不断地社交才获得的。只不过,即使能够出演长剧,对于像悦悦这样的小演员来说也没什么用,“角色太小,基本上不会被观众注意到。”
但另一边,短剧市场作品却在井喷。
据中国网络视听协会统计,2024年全国全年上线36951部微短剧,每月产能3000部,而今年,这个数据或将突破4亿。2024年全年,中国微短剧用户规模已达6.62亿,行业总规模突破了500亿,首次超越传统电影425亿元的总票房。
截至目前,国内最大的微短剧平台红果APP月活已经达到了2亿,实现这一数据,优酷用了10年,红果只用了2年。
一些传统的影视经纪公司也开始签约短剧演员,并且下场布局短剧赛道,比如欢瑞世纪推出“新生计划”,签下超100人投入短剧“以演代练”,欢娱影视签下了几位在短剧圈里风生水起的演员:滕泽文,余茵、刘擎等,柠萌影视与壹心娱乐联合成立心心传媒,试图构建“短剧引流—长剧破圈”的商业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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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风口的悦悦转身拥抱了短剧,截至目前,她已经主演过三部短剧了。
一位选角导演曾跟媒体感叹道:今年明显感到条件好的短剧演员变多了,有些中戏、北电的大学生还趁着暑假来横店拍短剧。
在大部分人看来,长剧和短剧只是呈现形式上的有所差异,但对一群接受过系统培训的演员来说,接受短剧需要一个漫长的心理博弈:“无论我喜不喜欢短剧,当下都只能迫使自己必须去适应现在的情况。”悦悦说。
这句话背后的情绪,更多的是一种无奈。
不适与阵痛
“竖屏没什么镜头语言可言,一个手机屏幕就那么大,两个人往那一站就没什么空间了,太局限了。”
初演短剧,悦悦感到不适。
短剧与长剧不同,传统长剧的叙事更强调人物弧光,由人物选择推动剧情发展;而当下大量短剧在工业生产层面更偏向“情节和结果优先”,人物功能被高度压缩,演员需要在极短时间内完成情绪呈现和剧情信息的传递。而一些有质感的演技,往往需要情绪铺垫,落在短剧导演眼中,这就属于“表现力太弱了”。
“短剧对演员的表演能力几乎不做要求,基本靠剪辑来推进剧情”,对于科班生而言,曾经被他们鄙夷的“剧情号式演技”,在短剧市场被奉为圭臬,这无疑是一种痛苦。
一个参与过《有翡》剧组的编剧认为:“短剧跟长剧本质不是一个思维的东西,短剧每分钟都要求有固定的爆点设置。“她随手举了一个例子:你能想象《南京照相馆》这样的电影被拍成短剧吗?那它的节奏可能就是不断的杀人,不断的扇巴掌,那种暗流涌动层层叠加的压力就完全呈现不出来了。
除此之外,短剧剧组的不专业也会让“吃过见过”的科班生们头疼。
悦悦拍摄的短剧中,有一处剧情是男主的腿需要被踩一下,正常操作应该是踩人的演员需要被架起来,把脚轻轻放在男主的膝盖上,然后镜头给一个“踩”的特写就过去了,但短剧的副导演只简单扶了一下,直接把男主的膝盖踩错位了。
社交平台上,吐槽短剧剧组“草台班子”的帖子比比皆是:“着火爆炸戏,导演要看回放,发现没按录制键”,“没有版权意识,随便从软件上扒拉一首歌就作为了BGM”,“我跟导演说你这么拍越轴了,导演问:啥是越轴?”“导演临开机前连拍摄地方的景都没去踩过,两个机位拍完了整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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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科班生们在适应短剧的同时,短剧也在适应他们。
一名短剧经纪人说了一句扎心的现实:短剧片场是流水线,要的是“合格零件”,不是“艺术家”, “别跟我谈斯坦尼,我要的不是方法论,是条件反射。”她说。
那什么是合格零件?
可以高效完成各种指令,导演让哭三秒绝不拖到五秒,练到肌肉记忆,能早起不迟到,不卡词配合度高不耽误拍摄进度.....桩桩件件跟“表演的艺术性”都没有关系。
但对于科班生们而言,他们接受的戏剧教育让内心总想为真正的表演留有一块余地,当梦想与现实发生碰撞,比起非科班生,他们的拧巴也更多一些。
“短剧还是需要有打造过爆款短剧的经验和经历,学历在这个行业也不重要。”那名中戏导演系的博士毕业后始终找不到工作,尝试过很多短剧剧组,但都没有正向的反馈,无奈的发出这样的感慨。
一名参与过多次平台S+剧作的长剧执行制片人发现自己给短剧剧组投简历时,根本无人理会,后来在朋友的内推下才谋得一个面试的机会,结果被各种“嫌弃”没有制作经验。他很吃惊,“有被冒犯到,感觉自己一文不值”。
“长剧导演拍短剧,全剧组都不用睡了”,演员李静说,长剧导演要求高,拍的精细很费时间,但这不是短剧的节奏,效率就会很差。
基于此,不是所有的演员都愿意拥抱短剧,而短剧对科班生们也“谨慎使用”。
光荣与梦想
“学生从进我们学校以后,我们就在讲经典的电影,好电影,我们在教会孩子看懂什么叫好电影,在每个人心里播种了一颗种子,就看这个种子是不是到一个合适生长的环境。”这是王瑞教授在被问及如何培养学生平衡商业诉求和人文关怀时给出的回答。
现在,这些种子开始慢慢在短剧行业里落地开花了。
以今年最火的短剧《盛夏芬德拉》为例,因为演员细腻的表演,加上“电影级”画面制作水平的加持,让这部短剧目前全网播放量突破了44亿。
值得一提的是,其中的女主角郭宇欣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剧中一幕背对镜头的浴室哭戏,没有夸张嘶吼,仅凭肩部细微抽动和压抑的呼吸节奏,就将角色挣扎刻画得入木三分。这段表演在抖音被二次创作传播,有观众表示“看完哭了十分钟”,被称为是 “教科书”级别的哭戏。
而男主刘萧旭的出演本身就是一场“科班生”的胜利:在《盛夏芬德拉》之前,他曾跟导演合作过另一部短剧《深情诱引》,在那部短剧里,尽管只是男二,但他因细腻的表演获得了超高人气,由此才有了《盛夏芬德拉》这部爆剧。
而刘萧旭,也是正经科班生。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今年年初爆红网络的短剧《家里家外》,其男主王道铁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女主孙艺燃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念念有词》的主演何聪睿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除此之外,头部微短剧演员中徐艺真、赵佳、张晋宜分别来自浙江传媒学院、北京电影学院和四川音乐学院,科班出身的演员比例不断提升。
短剧的精品化正在成为不可逆的趋势,短剧的题材与类型正在丰盈,一些扎根现实的题材必然需要更为细腻的演技,这时就更需要一些演员具备扎实的表演基础,而业界普遍认为,科班生们可以在极短篇幅内进行高密度情绪表达,完成“角色弧光”,从而提升整体作品的“可信度”和“代入感”,而这些素质是短剧产业成熟不可忽视的因素。
与此同时,科班演员的集中涌入正在改变短剧行业的运作逻辑:市场逐渐从“以剧捧人”转向“以人带剧”。
当一部短剧的主演阵容中出现了如郭宇欣、刘萧旭这样有科班背景的演员时,观众对新作品的质量和口碑会抱有更高期待。这种期待直接转化为市场数据——由头部演员担纲主演的作品往往未播先热,预约观看量常常就能轻松过百万。
行业内部结构也在发生深刻变化。越来越多的短剧演员开始签约正规影视公司,实现职业化转型。听花岛等头部制作方签约王道铁、曾辉等演员,打造“以人带剧”的闭环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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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剧,在商业模式上渐渐有了过去长剧的味道。
从目前的行业发展情况来看,短剧在未来或将继续分化,主打情绪爽感的“快餐”短剧和追求质感的“精品”短剧会并存。对于科班生而言,后者会有很大机会成就他们的光荣与梦想。
无脚的鸟
不过现在,悦悦已经放弃做短剧演员了。
她确定自己的身体无法继续承受短剧的强度,“短剧刚开始做的时候,不把所有的人当人,化妆师啊导演啊,都熬死好几个了。”悦悦说。
悦悦告诉人物观,每次拍短剧她都会生病,“可能人真的挣不了自身气血之外的钱,”她苦笑着解释道:“我上一个短剧是在北京拍的,一天拍18到20个小时,大部分时候只能睡4个小时,若刨去来回酒店和卸妆的时间,真正能睡觉的时间就是3个小时。”
前不久,一名郑州短剧导演高俊“过劳猝死”的新闻登上热搜,据冰点周刊报道,高俊的剧组几乎是每天半夜2点收工,早上7点就开工。然而,同剧组的一名工作人员告诉中青报·中青网记者,在他跑过的短剧剧组中,这一次的工作强度仅仅是:中等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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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事件,在短剧行业已不是第一次发生:短剧女王徐艺真曾表示自己每天工作18~20个小时,演员邓友在社交平台上透露仅他认识的人中,过去一年就有5人因短剧的高强度工作而猝死。而直到高俊导演的突然猝死引起了较大关注,外界才得以窥探到这些残酷的真实。
即便如此,也没有人敢停下来。
江江也是一名北电毕业的短剧新人演员,在一顿连轴转的拍摄结束后,她给自己放了两个月的假,再回来拍戏却发现很多事不一样了,无论是角色还是价格,她都拿不到原来的水平,无奈的感慨道:卷是短剧演员的宿命。
而她的社交平台上的个性签名一栏上,写着:好累好困好想睡......
刚演短剧时,悦悦还带有一丝兴奋,每个演员都有“主角梦”,这个梦想她无法在长剧中实现,短剧给了她舞台。“谁都想成为舞台的焦点,不然我在这行干啥呢?”但后来,她只觉得疲惫。
一个短剧导演在得知高俊导演的死讯后,留下这样的评论:
“我们这个行业,项目制是常态,这个月忙到飞起,下个月可能就无活可干,这种“饥一顿饱一顿”的状态,逼着所有人不敢停下,不敢拒绝,不敢生病,就像是一场没有尽头的跨栏比赛,自始至终无法逃避.......”
这与短剧的投资方式有关。
短剧是项目制,一部短剧的平均投资是70万~80万(早期最低甚至能到30万)。演员们的薪资也是按照天数结算,这就要求剧组最大限度的压缩拍摄周期,每多拍一天,都面临成本的流失。
在王家卫导演的《阿飞正传》中,张国荣饰演的旭仔说过这样一段话:
“我听别人说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够一直的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
对应到现在的短剧行业,想要停下来,似乎也只有退出这一条路径,但退出之后呢?外面的暴风雨可未曾停歇。
无所谓形式,看到就是看到
悦悦偶尔会后悔没有一开始就坚定的把自己设置为一个“短剧演员”,这种后悔与热爱无关,只与对成功的欲望有关。
事实上,悦悦接触短剧的时间早于行业大部分演员。
那是2020年,腾讯微视宣布了一个扶持计划:将重点发展微剧(单集时长1-3分钟,具有连续剧情的竖屏剧集),并为此配备了10亿人民币和100亿流量的扶持资源。还没毕业的悦悦接到了来自微视的拍摄邀请。
彼时,市面上还没什么短剧,行业里甚至还没出现竖屏和横屏的概念,“大家好像也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感觉跟拍抖音差不多,所以就管这个叫抖音剧情片。”于是,她就以拍抖音的方式完成了这次拍摄。
但在完成拍摄后,因为觉得这个赛道“不主流”,于是转身跑起了长剧剧组。“第一梯队的科班生可能会比行业的反应要慢一些。”
等长剧没落想再加入短剧行业时,这里已经成为了红海。而过往的经历在这个行业是失效的:不止一个长剧的从业人员发现,不管自己曾经参与过多么“伟大”的作品,但被迫转型短剧时,会被定性为“没资源,没经验”。
“如果更早的加入这个行当,现在的结局或许就不一样了。”
时机对于演员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今要盘点短剧女演员,不管从粉丝量、作品数量、爆款作品等几个指标看最红火的都是出最早的那批。比如凭借《恶女的告白》一炮而红的姜十七,2019年就以剧情博主的身份活跃在抖音,如今已经积累了3500多万粉丝,去年她有6部短剧进入年度播放前十,在短剧界断层第一。
现在的悦悦,正在努力成为一名网红。在小红书平台,她已经慢慢积累起一些粉丝,一个月能接两三条左右的商务。“做演员上没给我太多的正反馈,反而在小红书赚了不少钱,那我为什么不去做互联网。”
她想得很清楚,就像演戏,拍摄的表达方式根本就不重要,不管是短剧还是长剧电影,最终的目的是要有人观看,“如果没人看,再高端再有艺术性,终究都是梦幻泡影,不过是艺术人的自嗨”。
落到她个人身上,她认为:不管是什么职业,重要的是成绩。她记得自己曾经给一个抖音的说车账号做嘉宾,现在那个账号博主已经成为了行业里的TOP。有一幕画面她记忆深刻:一块吃火锅的时候,服务员认出了他们,又合影又送菜的,那一刻,她承认自己是羡慕的。
“如果坐在那里的是一个三线明星,会有人认识吗?”,她有些失落。而彼时的她,距离成为一个三线明星仍有距离。再后来她想明白了:“无论是什么形式被人看到了,那都是看到。”
对于很多怀揣演员梦想的人而言,这句话同样适用。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首席人物观,作者:二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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