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是推荐这些令人反感的新闻或短视频？要如何才能屏蔽掉它们？”这是我父亲最近经常提起的问题。尽管我教给了他一些技术手段（如选择减少类似推荐、屏蔽特定账号），但现实是：一旦用户“画像”形成，想要改变这些推荐内容，往往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才能见效。这凸显了一个残酷的真相：在算法推荐的世界里，用户的主动选择权重远低于想象，平台对流量的追逐才是根本驱动力。在这个逻辑下，即便是负面情绪带来的流量也是流量，“黑粉”也是“大数据”算法中的重要一环。